曹九。

最近激情光遇中
碧玉产出,主要靠催
错雨产出看千山猫猫哭声等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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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gad】Been Captured

[格林德沃是火,他的信徒是喷出的火星子,落到雪地上砸出一片血淋淋的灰黑。

邓布利多自认为有过之而无不及。

他是火下的木柴,用荆棘捆扎了良心,把骄傲与爱整齐地码好,一并燃烧。

猫蜷在炉火旁睡去,水壶在叫,乌鸦划过灰蓝的雪天。

“神罚世人,圣洁天使也成刽子手。”]

————

他走在街道上,这些被各式样鞋子踩实镀光的砖块,为着可悲的既定的命运,躺在无所谓哪里的低处,火烧得它们闭紧了嘴。

天不算很好,人们行色匆匆,从高高的灰色的天穹上落下来一点可有可无的雨,那量,说实在的,要说是雨也有点牵强,年轻人紧了紧外衣,它的口袋被丢了个扩大空间的家庭咒语,食指的第二个指节擦过好好放在里面的魔杖,不可否认的,这让他安心了些。

这就是英国,每个人都有事情干,不论巫师还是麻瓜。

路灯像猎人手头明灭的烟斗,对于长年雨水蒸出的白雾无计可施,凡是光够得到的每条小巷都缩成模糊不清的巨怪脑袋,它们嘟哝着张大嘴巴,等着绅士小姐们压着礼帽举着伞轻快而迅速地从浓雾中送上门来,至于照不到的,就在沉默中坍缩成影子,像轮轴上用老的皮带泛着晦涩的光。

年轻人有一幅好相貌,毋庸置疑的,他属于看上去很讨年长者欢心的那一类,红褐色的头发有些蓬松,但是打理得很不错,每一根都在它们该在的地方,衣着体面而干净,饱满白皙的额头下是一双温顺的浅蓝眼睛,里面有着一些年轻人无法避免的对已有知识的信任,骄傲,与探知欲。这无伤大雅,反而显得他的眼神明亮而可爱,只是现在有一层阴翳覆盖其上,消减了它们的光彩,那是由困惑和不可名状的预感而带来的茫然,这些复杂的情绪驱使着年轻的阿不思·邓布利多跑到原本交集不多的麻瓜世界来。

他走着走着,突然鞋底传来一阵令人不太舒服的滞涩黏腻感,这时候一个念头击中了他,一如钟锤击打上钟面。

他走到高贵和低贱的分岔路口了。

路边的房子挤得像蜂巢,连累其中衣衫褴褛目光麻木的居住者也仿佛失去了应有的语言能力,只是低沉地,有气无力地或是焦虑而细碎地急促小声说着什么,蜜蜂般的嗡嗡声。

不远处传来猫狗叫声,它们埋头于一个老旧鞋盒子里,那里面可能有几勺煮糊了的粥,或是麦糠,肉,连人也是不够吃的。

走过来一个大腹便便的男人,酒糟鼻子软踏踏地趴在他那张泛着油光挤着肥肉的大脸上。他走过来,蹲下身(说实在的,那有点儿吃力),伸出骨节粗大而肥厚的手抚摸着猫狗高耸的背脊,他精明的小眼睛闪出光来,接着拎起其中两只,回身走了。

他要收养它们。邓布利多想,但又不是很确定。

“又来了,喝猫血的小布劳克。”旁边一个眉骨深刻鹰钩鼻子的高大男人厌恶地吸了口烟斗。

“抱歉?”年轻人有些吃惊的看向对方。

“他要把那两只带回去做皮子。”男人有点不耐烦地偏头吐了口痰,懒洋洋地又吸了口烟,“你们这种少爷当然不需要,可是有些想往上爬的小娘们简直把想出这个妙点子的老男人捧上了天。”

他顿了顿,打量一下红发年轻人的神色:“觉得太残忍了?他也付出了吃的,也只有被好东西蒙了眼的家伙会上当。”他抬起下巴示意不远处跑过的流浪猫,“不存希望,永不受骗。”

“您是说,我猜测,这样的事情发生了不止一次,可是……”

“还有猫狗会来?”

男人笑了,这使他眉间沟壑更深:“每一只都觉得自己能跑掉,每一只都觉得自己和别的不同。”

他吐了个烟圈,走远了。

“赶紧离开,这儿不适合你,小少爷。”

邓布利多迈开了步子,回过神来,他坐在一个还算考究的咖啡店里,面前摆着一杯饮品和一块涂了黄油的白面包。

炉火很慷慨,把潮湿发皱的回忆烘地展开。

他的脚踏在沙滩上。耳边有孩童嬉闹声。

他们在做一个很老套的游戏,捡好看的小玩意儿,挑出自己最喜欢的,拿去交换。

人性竟从这么早就开始经受考验。

一个金发男孩收获颇丰,具体表现在他周围围满了小孩子。邓布利多给自己丢了个混淆咒让自己不那么显眼。他身旁是一个祖母绿眼睛的男孩,捧着他在海里找了很久的贝壳兴冲冲跑过去。

【这是我最喜欢的一个!】邓布利多能感觉到他说。

看上去他是金发男孩最好的朋友,因为他一过去,金发男孩立刻拨开人群跑向他,他们笑着兴高采烈地摊开手,进行了交换。

金发男孩得到了那颗宝贝贝壳,付出的是一颗小石子,但他说谎了,他的口袋里分明还躺着一颗,更精致,更粲然。

红发年轻人看见祖母绿眼睛的男孩拿着手里那颗被人挑拣出来的小石子欢天喜地。

年轻人站住,风很不经意地搡着他向前去,他的脚印就绵延到祖母绿的湖底。

“……你相信这颗石子是他最宝贝的那一颗吗?”

男孩捧起石子,把它对着太阳,看它那被阳光穿过,变得半透明的皮肉和渐渐明了的肌理,鼻尖雀斑快活地跳动着:“反正,别人也不可能换到那一颗。”

男孩眨眨眼,露出个有点狡黠的笑:“我太了解他啦。”

男孩跑走了,邓布利多站在英格兰稀有又稀有的无所顾忌的太阳光下,只觉天地亮成一片厚重壁障,向他压来,要给予他最后的拥抱【1】。

有人在满怀感情地大声朗诵什么,窗边发呆的年轻人醒过神来,打了个哆嗦,凝神去听。

【I thought once how Theocritus had sung 

 

Of the sweet years, the dear and wished-for years, 

 

Who each one in a gracious hand appears 

 

To bear a gift for mortals, old or young: 

 

And, as I mused it in his antique tongue, 

 

I saw, in gradual vision through my tears, 

 

The sweet, sad years, the melancholy years, 

 

Those of my own life, who by turns had flung 

 

A shadow across me. Straightway I was 'ware, 

 

So weeping, how a mystic Shape did move 

 

Behind me, and drew me backward by the hair; 

 

And a voice said in mastery, while I strove, -- 

 

`Guess now who holds thee?' -- `Death.' I said. But, there 

 

The silver answer rang, -- `Not Death, but love.'】[2]

 

————

 

 

【End.】

————

古代欧洲刑罚,即【铁。处。女】


葡萄牙十四行诗集


        

我想起,昔日希腊诗人的歌咏,

 

年年往复,在人们殷勤的盼望中

 

一个美好的日子终于降临,各自带着礼物

 

赐给世人,不论老少。

 

当我忆及,就在诗人的诗行里沉醉了,

 

幻觉穿越我的泪眼缓缓展开,

 

我看见,那欢悦以及哀伤的岁月,

 

我的年华,连接着无数的黑影,在我身边飞掠。

 

然后,我就察觉(我开始哭泣)到有个神秘的黑影

 

在我背后移动。一下子抓住了我的头发,

 

在往后拉的时候问我(我只能挣扎):

 

“猜这次是谁逮住了你?”我回答:“死。”

 

但那银铃样的声音说:“非是死,是爱!”

//弱宝贝生日贺文——弱弱生日快乐!!! @溯洄从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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