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九。

最近激情光遇中
碧玉产出,主要靠催
错雨产出看千山猫猫哭声等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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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东】《东海轶事》(八)

果真不出东皇太一所料。

韩信撑着龙枪揩去嘴角血迹,神色难辨。

面前是一个巨大的金色龙头。细看却又能发现那龙头并无实体,尾端亦是连于某处。

金龙吞吐龙息,冷然开口。

『为祸东海』
『罪无可赦』

韩信跟随身侧的亲卫已倒下大半,自身也身披数创,这金龙不知什么来头,龙吻张合间俱为天地元气,偶而攻击更是拔山填海。

若不是韩信自身存有一丝上古祖灵血脉,只怕一个照面就呜呼哀哉。

韩信自打懂事以来就没这么憋屈过。然而形势所迫不得不低头。他压住脾气低声问道:“不知是哪位前辈,这其中怕是有误会。”

金龙吐口龙息。
『吾等乃历代东海龙王魂魄。守护东海一方水土。竖子竟敢囚缚吾等后辈以乱朝纲!』

这时候,韩信极为厌恶的声音也好巧不巧地插进来:“没想到你还真敢用。可真是帮了本王一个大忙。若不是你绑了那杂……龙王,本王还请不动老祖宗。”

『证据确凿无须狡辩!』

『吾等今日便替你家中长辈略为管教一番!』金龙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条粗大的金色锁链。

韩信咽下被震出的一口血,咬着牙提起龙枪便要迎战。

“祖宗且慢!”一声清喝将双方定在原地。

东海的龙王爷,慢慢从车架上下来。宽大的皇袍袖摆微摇。

“愚蠢,自大,又无能。汤止。你真是越活越回去了。竟然还把盘龙锁取出来劳动老祖宗?看来,父后教过你的东西,也是全数进了狗肚子。真是不愧安王这个封号。”

安王脸色煞白,手更是立刻从盘龙锁上拿下。他将东皇太一的诘问置之不理,反而双目充血地瞪向捂着伤口的韩信:“你不是说用了那缚龙索吗!”

盘龙锁复又化回龙身,有些迷惑地望向款款走来的龙王:“太一孙儿?”

龙王面上带上孺慕的笑:“老祖宗。”

盘龙锁电光火石之间明白了事情原委。百位先代龙王的怒火一下子将安王压跪在地:“奴子安敢欺瞒吾等!谋害上君!”

事已至此,安王破罐子破摔般凄声大吼:“什么上君!他不过是个不人不龙的杂种!龙王之位凭什么交给一个不阴不阳的怪物!”

龙王爷还没来得及说什么,护犊心切的盘龙锁已将安王抽出一道血痕:“住口!本就是汝父辈铸下大错将吾等嫡孙残害至此,还不知悔改!”

先代龙王们想到自己被一个小辈蒙骗得团团转深觉生前那么多年都白活了。愈想愈气,恨不得抽死了事。

东皇太一扔挂着浅浅笑意,抬手道:“老祖宗息怒,这些琐碎就交给晚辈吧。”

他走上前低下头看着安王,不瘟不火道:“汤止,这么多年过去了,你还是只能揪着血统不放,没一点儿长进。”摇摇头,玄色广袖划过水流,东皇太一绕过安王来到白龙面前,缓缓伸手。

趁乱制住白龙的两个安王侍卫运刀要挡。东皇太一眨一下眼,他们便闷哼一声,七窍流血软倒在地。

龙王爷从容取下白龙头上的太子冠冕,淡声道:“亏得你忘了摘。老祖宗若是下了力,你连个全尸也不会有。”

冠冕摘下的那一刻,一抹慌乱从白龙血眸中掠过。

“父皇……”白龙跪在地上低声的唤,龙王转过身,背脊一如从前挺直。

他听见东皇太一轻笑一声:“信儿,孤为你上最后一课。”

龙王掸了掸袖子,一手托着太子冠冕,轻声说:“汤止,你笑孤是杂种,可你不也是靠孤这个杂种才请动了老祖宗么?孤猜猜,‘太子大逆不道作乱犯上,生擒龙王要逼宫’是也不是?”

安王啐口血冷笑道:“阴险狡诈我自然比不过你!”

东皇太一大笑起来:“你错了!”他收了笑眼神如刀狠狠钉入安王眼中:“——孤从来奉行,能动武,不用谋。”

“你不是疑惑为什么一个杂种能登上王位么?”他的嗓音柔软温和,话语中的血腥味却如有实质:“孤来告诉你。”

他单手成爪隔空一抓,安王便如同被扼住。脖子提到半空,双脚踢蹬喉中嗬嗬作响。

抓着逆贼,龙王托着金冠的手猛然下翻,金冠铮然嵌入地下一处不显眼的凹槽中。

轰隆隆——

脚下石台倏地裂开,赫然出现一座祭坛。

汤止大骇,嘶声尖叫道:“不!你不能杀我——”

“我能。”东皇太一笑得温柔:“你的免死金令上次已经用了。”

“为什么杂种能当龙王呢?”他的声音猛然阴冷:“因为在强大面前,血统就是个屁。”

蓬。

汤止的头随着最后一个音爆成一团血雾。


『我真棒棒。 @渤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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